想和我赌一次吗(第4/10 页)
看他。
正准备上楼的瞿思杨看到站在黑暗中,只有一束月光照耀的康达时,吓得连手里的盘子都要摔出去。
“抱歉,我吵到你了吗?”瞿思杨小声又很自责地问。
“司机说你去买礼物了,礼物呢。”康达俯视着他,本来就突出的眼睛这下就更加诡异。
瞿思杨在心底咒骂了一句,但还是乖乖把盘子放在地上,取出口袋里作为生日礼物的手表。
“我没看到满意的礼物,你不介意我把这个表作为礼物送给你们吧。”瞿思杨将表递过去。
“它值多少钱?”康达问。
瞿思杨盯着表说:“它挺新的,应该没贬多少值,价值60万左右吧。”
康达上楼,转身时瞥了他一眼,小声说:“他居然给你买这么贵的手表。”
瞿思杨听见了,或者说,康达是故意让他听见的。
每次慈父给他买礼物,康达都要这么说一句,一开始瞿思杨还会生气,但后来他就习惯了。
瞿思杨端着晚餐上楼,翻看了几眼桌上的书,往常这么晚他是能够静下心来看书学习的,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他在赌场的一切。
他的所见所闻,甚至他的感受,他现在全部都能清晰地复刻出来。
越这样静不下心,他越是感到疲惫,心脏和大脑像被安装了炸弹,又沉重又要担心它会炸掉。
他仰头看向洁白的天花板,妄图平静。
但实际上,他又开始想那个赌场老大和别人接吻的画面。
他当时手指伸进那个正太柔软的栗色头发里,像捧着他一样和他接吻,银色的唇钉和同样银白色的舌钉若隐若现。
打了唇钉和舌钉吻上去会不会和正常接吻是不一样的感觉。
会在一片柔软温暖里感受到短暂的冰凉吗。
瞿思杨很少见打舌钉的人,从小他的身边就站满了各种优秀的人,他们都遵循传统,循规蹈矩。
他们信仰宗教,相信宗教的一切,所以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,会禁欲,会最大程度地克制自己的欲望。
所以瞿思杨从出生到现在,就没有在现实中看到过打唇钉和舌钉的人。
他也想去打,但是如果被慈父发现了,他会死的很惨,会直接死无全尸。
瞿思杨嚼着干巴的面包,他没带果酱上来,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口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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