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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会儿，这数字还有零有整的，想蒙混过关？
“……记这么清楚？真的假的？”
盛斯屿：“那你说，我们几月几号领的证？”
白舟：“……”
好吧，他不知道。
见白舟眼神闪躲，盛斯屿挑了挑眉，“所以……到底是你没记住还是我没记住？”
白舟：“……”
他能记住大概是什么季节就不错了。
反正不是春天。
领证是在冬天的某个下午，当时下了好大的雪，就跟盛斯屿第一次回国下的那场雪差不多大。
白鹭告诉他，领证要图个吉利时辰，上午去比下午去要好。
白舟当时并不在意这些，上午还在外面跑通告，正好赶上盛斯屿也在忙工作。
两人一直忙到下午，相互通了个电话，相约去了民政局。
那种风尘仆仆的感觉，就像是两人都很赶时间，抽个上厕所的空，赶紧过来把证领一下。
这么不走心的领证，谁会记那么清楚？
“11月15号，下午五点。”盛斯屿缓缓靠了过来，“赶在民政局下班之前，我们应该是当天最后一对领证的。”
盛斯屿一字一顿，语调轻缓，像是在白舟耳边吹风一样，撩拨逗引。
白舟呼吸暂停了几秒，脑子有些混乱，盛斯屿说的话根本没听进去，只听到了最后那句，“我们应该是当天最后一对领证的。”
“……好像是吧。”白舟耳朵尖还能感受到盛斯屿呼出的热气，莫名地心里也跟着痒了一下。
盛斯屿目光从白舟滚烫的耳尖，慢条斯理地移到白舟的脖颈。
白皙光滑的皮肤，盛斯屿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“你说是……11月15号？”白舟侧了一下身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，“那去年的领证纪念日，你怎么没表示一下？”
盛斯屿：“……”
白舟算了一下时间，去年的11月15号应该是正在拍他人生中的第一部 电影。
就是盛斯屿投资的那部，而盛斯屿当时应该是在国外忙工作。
“领证时间记那么清楚有什么用？又不过纪念日。”白舟翻了个白眼。
“好好好，是我错了，当时太忙忘了表示了。”
盛斯屿笑了笑，真拿白舟没办法，明明对方连领证的日子都没记住，还能反过来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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