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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,上个月有天晚上快打烊的时候,我看见华哥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旁自言自语。本来我没有放在心上,但是后来回想起来,我越来越觉得他好像在跟别人讲话。」
黄敏瑞觉得头皮发麻,不过还没有那天在疗养院里那么麻。「你没问他?」
「问了呀,但是他不承认。」小贞脸颊鼓起,彷彿有点生气。「他说我想太多,没那回事,他只是在练习隔天的演讲。可是我告诉你,他讲这些话时的贼样,一副就是『你没看错,但我就是不想告诉你』的样子,超想打他的!」
黄敏瑞可以了解。那天离开追梦人病房之后,林天华就是给他这种感觉。
「你如果很想知道华哥的事情,可以去问阿强和小彤。他们两个都跟华哥好几年了。」小贞说。「我只是个过客。华哥不想多说的事情,我也不会多问。」
黄敏瑞吃完早餐,看看时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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